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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跟长老，他们之间也存在欲望，存在对于力量跟征服的本性，可理智跟情感，却能够占了上风，把一切都压抑下来。

    我以往听着的时候，总是不想相信的，觉得是长老跟一路在糊弄我。

    可如今，从韩菲菲嘴里听到后，我想，这就是事实吧！

    剑拔弩张，一见面就清楚彼此之间的欲望，是坦然，你能不能逃脱是你的运气，我能不能杀了你，也是我的能力。

    没有谁生来就需要让着谁，我们好不容易爬上了更高的登记，如果吞噬彼此，能站的更远，何乐而不为？

    人是如此，妖也是如此，只不过人会伪装，妖不会，欲望跟兽性这个东西，人隐藏的很好，这是妖需要花很久才能够学会，甚至是一辈子都学不会的一个技能。

    所以啊，长老们总是在我做错事情，有脾气的时候，嘀咕着人心善变，比不得他们，想什么就是什么。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罢了！”

    韩菲菲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了。

    东方即白，鸡鸣声响了两回了，桌子上的油灯，忽明忽暗的闪烁着，我披着韩菲菲拿过来的暖裘，抱着暖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里，似乎看到了一个人影，影影绰绰，像是在我眼前晃，又像是在很远的地方。

    “安宁——”

    有人推我，声音急切。

    “安宁——”

    是另外一个人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疲惫的男子的声音。

    “快醒一醒！”

    他们一起喊着，眼前的一切，似乎重影起来，有好几个人在一起嘀咕着什么，我想睁开双眼，想要去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没有办法把眼皮抬起来，太累了，真的是太累了，那种累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就像是有人拉着你，替你撑开眼皮，你也会昏睡不醒，睁不开眼睛。

    “怎么办？”

    这个声音，像是韩云朵的声音，可仔细听的话，又觉得它比韩云朵的声音成熟，就好像是现如今，少女模样的她，成长到了一定的年岁，声音里，涌进了岁月的声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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