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张征从没想过,自己同意要听的会是这样的消息,他以为不过是家长里短,或者不过是商场争斗,离不开均州甚至离不开武当县这片天地,只围着秦家庄,不能有别的什么。 他顿时头痛得厉害,不明白秦香莲为什么就能认定这件事要告诉他。 秦香莲又道:“我知道你的心里有诸多疑惑,我如何猜测到未来的事情,但此事定会发生,甚至只在往后十数年内。” 张征的心里没什么什么疑惑,他更多的是被命运裹挟的无力:“你知道我父如今的官职吗?” 见秦香莲面露疑惑,张征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而她又是真的敏锐,敏锐到不知道他或许真有办法改变这件事却还是独独把猜测告诉了他。 秦香莲问:“什么官职?” 张征答:“同中书门下平章事。” 秦香莲:“什么?!” 秦香莲对张征身世有着诸多猜测,唯独没有坎坷至此的。毕竟,宰相的儿子流落民间,里头有太多可想的文章。 秦香莲沉默片刻,先道了个歉,才道:“我自私地想与人分担心中的压力,于是袒露心声,却不知你心里的压力或许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征不介意地笑:“那还是不及你的,现在你的压力得到分担,我的压力也同样得到分担,我认为算是公平。” 齐婶子既目睹那日秦香莲与张征谈话结束时的相视一笑,又见证今日两人道别以后同时眼含热泪。 她不懂什么叫做革命友谊,但她懂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她认为两人之间现在的状态胜于血亲。 可怜俩无父无母的孩子,齐婶子从万千感慨中抽出一丝来问:“那鹅毛背心里头是不是藏了钱?” 齐婶子的机敏更胜张征,秦香莲不禁五体投地。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