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运输中出现的意外是很多的,这种意外重则导致死亡,轻则残疾,哪怕小心再小心。 秦庆云在这里这么久,所见的大家居然都是乐观的积极的,并不是悲观的消极的,也只有这样意志坚强吃苦耐劳的人,才能挖空大山,从前的自己,确实是太麻木了。 怀着这样的心情,秦庆云坐到了木筏上,齐光将桨递给他:“正好教教你,如何控制木筏的方向。” 这一条大河,两岸夹山,暗流涌动,采石场近河,石材最理想的运输方式自然是水运。 秦庆云不解:“我会划船,水边长大的,哪有不会划船的。” 正在固定石料的木筏工早听说了去年的乐子,齐氏的队伍竟然输了,发言道:“这可和划船赛龙舟不一样。” 秦庆云盯着脚下的木筏,他当然知道不一样,他又抬起头,看向岸边那些纤夫,和船上这些老把式,默默把自己手里的桨还给了齐光。 “我就不拖后腿了,正事要紧。” 齐光接过来:“你握紧绳索坐稳了,小心落下水去。” 一途震撼又惊险,比起划船完全是由人力掌控,木筏运石完全是顺水漂流,把控不可控的水势,顺势而下,充满着不可控。 待到上了岸,秦庆云脑子里都已忘记自己是回来看小齐氏的,扶着树吐了个痛快。 平生第一次,知道晕船的滋味,生死有命。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