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最后那吃不完的虾饼,春娘和冬郎特意提着小篮子送给五娘吃,虽有点难过,但全无芥蒂。 秦香莲既欣慰又心疼,心里头复杂得很,原来做娘是这样的,一颦一笑都会被孩子们牵动着。 几场雨后,已到深秋,秦老头的身体每况愈下,秦棒槌来看过多回,开了些需长期吃的温补调养的药方,齐婶子家每天都往外飘药味。 齐婶子守着药罐熬药,五娘就坐在旁边,秦显和秦庆云在外头干活还没回来,烟雾缭绕之间,五娘问:“娘,祖父喝了药会好吗?” 齐婶子坚定地回答:“会好的。” 五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后来,村民和道观的道童进山采药,身后就会跟着一群小萝卜头,其中就有五娘,春娘和冬郎。 身后还跟着几条狗和一只远远跟着的和山林融为一体的膘肥体壮的豹子,静静地跟着守护着孩子们。 小豹子已快成年了,但秦香莲和孩子们还是习惯叫他小豹子。 深秋的大山里,多得的是根茎类药材,成熟的果实和种子,还有开遍大山的野菊花,和树底草丛里不起眼的菌菇。 秦老头的药方里的绝大部分药材,都是本地就有的,唯独一味采不到的当归,姊姊们在外头买了好些送回来。 本地有的,这些日子五娘也来帮忙采,今日五娘的目标是最爱寄生在松树底下的茯苓,她把小锄头和小背篓都带上,还带了双齐氏缝的手套。 天气渐冷,五娘出去再回来,手上粗糙得厉害,冰凉的带伤口的,齐氏心疼坏了,可她说不出阻止的话,家里这么多事,大人抽不开身,药一喝就是十天半月,买药哪里喝得起。 秦棒槌开始说喝半个月停几天看看效果,再看是继续喝还是换药,这么调整下来,方子基本固定。 骙骙不在,村里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春娘和冬郎没再闯什么大祸,顺利恢复了自由身。 这会儿跟着五娘一起出来,五娘去找茯苓,她们俩就用棍子四处敲打,自己也戴了防虫蛇的香囊,也有和年纪大的一起,大人也不用太担心。 背靠大山,年年都有上山挖药材补贴家用的村民,早总结出一套属于自己的生存之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