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是,处长。我一定尽快完成任务。”沈流舒恭谨回答。 周立生看到沈流舒这种态度,走了两步,来到方形小窗下面,透着窗看向天空。 “流舒,再过几天,我就不会在追查红党了。 “需要全心全意把日本特务彻底清除干净。 “为未来战争做好这一步,才是我最想要做的事情。 “你一定要帮我。 “如果我们做的好,还有时间的话。” 说到这里周立生默了一阵。 “如果还有时间的话,咱们把日本上海内务省特高课那几个头头,做掉。” 沈流舒看着周立生背影,他能感受到,那份纯粹的杀意。 对日本特务的杀意!对侵略者的杀意! 话语很轻,意志确无比凝练。 好像此事在周立生心中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次。 可这次却是从嘴里说出来的,甚至是第一次从嘴里说出来。 心中不由燃起一份尊敬,敬重。 周立生转过头凝视沈流舒的眼睛,他微微点头,杀鬼子的坚定是可以共鸣的。 “年轻读书时,有幸闻过孙文先生见康南海大家时的一段对话。 “孙文先生出现在万木草堂门口,他的第一句话是:博士孙文,见过康先生。 “康南海大家探出头来,只张了一眼又缩了回去,说了句:我这的人都没有病。 “众人哄堂大笑。 “这是因为孙文先生自称医学博士。 “接下来两个人在这个“有病没病”的问题上大加发挥。 “‘有病!’,孙文先生语出惊人,掷地有声。 “康南海大家反问:有病?什么病呀? “流舒你可知道,孙文先生回答的是什么吗?” 沈流舒走动一步,身形一定:“孙先生说的是:愚昧之病,被奴役者却以为自由着,从来不知道平等为何物。 “不知自爱且不懂爱人,一句话,奴才不知道自己是奴才。” 周立生点头,欣赏看着沈流舒:“康南海大家又问了句:病根何在? “流舒,你知道孙先生如何回答的吗?”声音低沉有力。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