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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斯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心想，这姚文娜该不会真的如艾黎所说，被谢天启给……

    “对了，你刚刚说你朋友是被江河安排进来的。”

    艾黎突然乔斯然，乔斯然点了点头。

    “对啊，怎么了。”

    “她是江河的亲信吗？”

    乔斯然不确定，“不清楚。”

    她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不过看那档案上的记载，姚文娜在江氏也只待了几个月时间，如果这短短几个月就能变成江河的心腹，那也太简单了。

    可是这又牵引出了另外一个问题，姚文娜既然不是江河的心腹，江河又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工作交给她？他怎么知道姚文娜会答应他，会听他的话，而不是半夜跑路？仅仅是用金钱控制吗？

    肯定没这么简单，细思极恐，乔斯然忍不住搓了搓胳膊。

    “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话，还不如去问问江离，他知道的肯定比我多，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的朋友真的和我有同样的遭遇，那你倒不如去监狱探访一下谢天启，或者问一下当年知情的当事人。”

    乔斯然连连摇头，“谢天启哪是想见就能见到的，问他他肯定不会承认的，他当年入狱的罪状就是贪污受贿，他要是承认了这壮事，那他的罪名又会再加一项，除非他傻，要不然是绝对不会理我的。”

    “至于江离，我一直吃不准他是什么态度，我回去的时候会问问他的，不过这当事人我确实认识一个，谢天启的儿子谢扬。”

    乔斯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谢扬，他是谢天启的儿子，对当年的事情肯定是了如指掌，不管是明里还是暗地里，他应该是最了解的人，可是，他明显就是个疯子，自从上一次事件之后，乔斯然根本连见都不想见他，怎么可能还去找他问清情况呢。

    乔斯然又问了一些艾黎其他的问题，然后就和他道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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