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彩蝶为媒牵姻缘-《欲上苍穹画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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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嫁京城南王府,离爹和家就远了。这养育多年的爹,这相伴相熟的家,无一不是点点滴滴的记忆,这内心里是道不出的感受。
    她难舍她爹,她爹也难舍她。但她爹算想的开,女儿终归要嫁人。能嫁吃穿不愁的南王府,多少人梦都梦不到的好事。这幸运幸临心月头上,当爹的应高兴才是。俩父女相对话叙,心月终放下些许。她心想,哪日想爹念家了,一个官车驱行可回。
    但唯一让心月放不下的,并是还关押县衙牢的冬木。他若一日不回归,婚事并一日不履之。若没有冬木哥祝福,这婚事并不尽完美。
    “月儿。”正当她思绪万千时,这时她爹门外唤着她,声音带着些许的颤音,“月儿快出来,出来看看,看看是谁来了?“
    心月听声似不对劲,爹的话音让人莫名。她诧异起身缓缓出房门,疑惑的眼正遇上一个人。憔悴消瘦的冬木,蓦然出现在眼前。
    “冬木哥。”心月呆望冬木良久,颤抖着唇唤了一声。她不敢相信眼前,冬木真的回来了!慕大人果然言而有信,尽心尽力办妥了此事。
    眼前的冬木,面容虽暗色消瘦,但头发梳理自然,衣着不是衙牢穿的那身,换了干净整洁的布褂子。而他脚上的黑布鞋,是心月为他做的那双。
    心月观望他良久,心情是五味杂陈。冬木虽望她也无言,但眼含千言万语。
    心月爹见此偷偷抹泪,悄悄留下独处空间。冬木站立在那里,望着心月噙着泪。似过了漫长,才苦涩唤出,“心月。”
    他未曾想以这场景相见,回来途中听闻街坊相邻告之,心月即将出嫁南王府的消息。门外一路晃花眼的聘礼,让经过的他无尽自怜心酸。心爱的心月即做人妇,从此贵为南府少夫人。
    “冬木哥,你,回来了就好。心月日盼夜盼,就盼着冬木哥早归。现如今,心愿达成,心月也就放心了。”心月含泪笑着,道出这番言。冬木归来她再无牵挂,可放心远嫁不言忧思。
    冬木注目她未语,忍着努力不掉泪。心里此时千般滋味,似失落了什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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