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懿泽疑心着,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胡嫱拼命的摇头,道:“奴婢以为,小贝勒洗脸一向很慢,怕水给等凉了,才弄的稍微热了一点,没想到……” 懿泽根本信不过胡嫱,看着哭泣的绵脩,她生气的对胡嫱喝道:“出去,以后永远不许来绵脩屋里。” 胡嫱哭着跑了出去。 懿泽生怕绵脩病中再受寒,忙又叫人另外拿了干的衣服给绵脩换好。 胡嫱却一口气跑到紫薇寒舍的钟楼,那是王府最高的建筑,她沿着楼梯上到了最上面,走到护栏边上,一手按着护栏上的石墩,一直脚跨过护栏,然后翻到了护栏的外侧,看了一眼下方,却不敢跳下去。 有几个仆人正在院子里扫地,看到了楼上有人似有跳楼之意,便相互喊过来,一起站在楼下看。 不一会儿,楼下聚集的下人越来越多,都像看热闹一样指指点点的盯着楼上。 永琪在书房里坐着,听到外面有些异样,问:“外面好像有点吵,是在干嘛?” 正在房中收拾打扫的侍女玥鸢,走到门口向外看了看,答道:“王爷,好像是有个丫鬟爬上了钟楼,要跳楼,好多人聚在下面看呢!” 荣王府还从来没出过逼死下人的事,永琪吃了一惊,他走出书房,果然也看到了这一幕。 永琪疾步走到钟楼下,往上看,觉得上面的人像是胡嫱。他忙走上楼梯,迅速的跑到顶端,喊:“嫱儿,你要做什么?” 胡嫱扶着栏杆,望着永琪,满目苍凉,喃喃而道:“是奴婢不好,惊扰了王爷……” 永琪走过来,站在栏杆内,与栏杆外的胡嫱面对面站着,问:“发生了什么能让你想不开?快点回到里面来。” “奴婢活的好辛苦,真想一了百了,可是……站到这里又开始害怕,我真没用,连死的勇气都没有!”胡嫱摇着头,迎风伫立,夕阳的晚霞照到了她的脸,脸颊微红,娇小的身影在风中显得楚楚可怜。 永琪把手伸向胡嫱,那目光柔情似水,劝道:“你过来好吗?有什么委屈就告诉我,不要这样!” 玥鸢很看不惯胡嫱矫揉造作的样子,也看不惯永琪怜香惜玉的样子,便跑到芜蔓居,对懿泽说:“侧福晋,你屋里的胡嫱跑到了钟楼上,引的王爷也上去了,现在正在那唱苦情戏呢!你再不去看,王爷的魂都要被勾没了!” 懿泽刚给绵脩换了衣服,又哄睡,忙了半天,已经疲倦,忽而听到这件事,瞬间怒火万丈,一刻也不容等。她一口气跑到紫薇寒舍,冲到了钟楼上。 在钟楼上,永琪已经抓住了胡嫱的胳膊,似命令一般的语气,道:“快上来!” 胡嫱还是不住的摇头,用哀怨的目光看着永琪,弱弱的说:“王爷,这王府根本容不下我,你就不要救我了。” “你们在做什么?”懿泽突然出现在永琪的身后。 永琪这次看到懿泽,虽然他还是手拉着胡嫱,却没有一点愧疚的意思,反而对懿泽说:“我还正想问你,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逼得她连活都活不下去了?” “我做了什么?”懿泽看着永琪袒护胡嫱的样子,更加恼怒,向胡嫱呵斥道:“你可真会装模作样,就刚才发生那点事,至于吗?你自己告诉王爷,看看我到底怎么过分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