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是他受伤了……”懿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云中子,问:“你能想办法买通狱卒,到牢里为他包扎上药吗?” 云中子点点头。 于是,云中子凭借着之前献玉佩、引缅甸人找到永琪的“功劳”,拜访了他先前交予玉佩的缅甸将军,那位将军名叫苏丁伦。 苏丁伦因活捉永琪入都城,受到了缅甸国王的夸赞,因此很待见云中子,便将云中子收为门客,留宿自家。 云中子住在苏丁伦府中,不几日就与府内的人都混熟了,然后又搭线买通了狱卒,带着药膏、绷带等物,到牢中去探望永琪。 永琪的腿伤的很重,伤口向上下蔓延感染,半条腿几乎都看不到一点完好之处,惨不忍睹。 云中子不懂医理,只是常规的为他清洗、上药、包扎。包扎之后,总算能看得下去,云中子又拿了些饭菜给永琪。 懿泽一直都隐身在一侧不远处,默默看着。 云中子交待道:“你耐心等待些日子,我一定尽快想办法救你。” 因为狱卒都是缅甸人,听不懂云中子和永琪交谈的中国话,所以他们讲话并没有太多的顾忌。 永琪摇了摇头,笑着说:“我倒也并不着急,这些日子难得清静,一个人的时候,正好有时间好好思考一些事情。” 云中子问:“你在思考国家大事了?” 永琪轻轻笑了一下,道:“说来惹你笑话,我没有那么志向高远,我常常纠结于儿女情长。这些天所想的,都是我的妻子。” “哦?”云中子为永琪倒了一杯酒,随意的问:“你的妻妾,应该不少吧?想一遍,得需要好几天吧?” 永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带着几分苦笑,说:“我每天想的都是同一个人,她是我的发妻。” 懿泽听到这句,顿时心中柔肠百转。 云中子好奇的问:“看来,她是你最喜欢的人了?能跟我讲讲吗?” 永琪举着酒杯,好像很有兴致,也好像很失落,慢慢讲着:“她……她很美,特别美,就是美的让人见了一次,就永远不会忘记的那种。她的性格很古怪,大多时候很冷漠,但不是真正的冷漠,我一直都知道,她心里很在意我,但却总要做出一副冷冰冰的姿态,就算我给了她台阶,她都不肯温柔。而且,她的很多事情都不能以常理解释,虽然让我想不通,我却不想轻易的怀疑她。” “很美?很冷?还不能以常理解释?”云中子扭脸看了懿泽一眼,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有点糊涂,只好笑了笑。 后来永琪又喝了几杯,有些困倦,带着几分醉意,便倚着稻草睡着了。 云中子将永琪扶到床上,离开了大牢。 夜深了,懿泽走到永琪身旁,望着他的脸。他躺在一个铺着稻草的窄木架上,盖着一条又脏又破的被子,这应该是他生平睡过最简陋的床了。 牢中阴冷,永琪虽然睡着了,身子却有些颤抖。 懿泽伸手为永琪盖紧了被子,这个动作,曾经很熟悉,现在却变得十分陌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