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瑛麟追上了懿泽,走在懿泽身侧,问:“你知道我今天去了哪里是不是?你也跟去了是不是?” 懿泽还是没有搭理瑛麟,继续走着,就像没有听到一样。 瑛麟最讨厌懿泽无视自己的样子,气愤的站到懿泽面前,挡住了懿泽的去路,质问道:“丢失的信物、机关困不住的刺客、突然塌陷的墙、莫名其妙的风,一切都是你在作怪,是不是?出现在皇上面前那个我爹,根本就是你变的,告诉我,是不是?” “真好笑,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懿泽轻蔑一笑。 看到懿泽这个反应,瑛麟好像已经得到了答案,更加恼火,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好歹也是表姐妹,虽然共侍一夫有些矛盾,总归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难道你不知道,这样一杆子打下去大家都会沉船吗?” “既然你今天来跟我算账,我也正有话问你。”懿泽终于把目光对准瑛麟,漠视着,问:“绵脩是不是你害死的?” 瑛麟斩钉截铁的答道:“当然不是!这件事,当年我们不就已经知道了吗?凶手是旌筠,你怎么这会儿又突然怀疑起我来了?” 懿泽目光锋利如剑、语气冷漠似冰,淡淡道:“太后告诉我,旌筠亲眼目睹了你害绵脩的过程,并且将此事禀明太后,太后推测,旌筠也是被你灭口的。”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瑛麟义正辞严,解释的有理有据,道:“我想你应该记得,绵脩一出事,王爷就下令封锁了王府,严格把控出入,连围墙都被侍卫看守着,直到公审绵脩命案才解禁,一个不会武功的旌筠怎么可能有机会离开王府到太后面前告状?” 懿泽回忆,的确在绵脩死后,永琪对王府下了禁令,这个禁令在碧彤死后才解除。在那期间,莫说不会武功的旌筠,就算是武艺高强的人,也是不好擅自出府的。紧接着,懿泽又问:“那你有没有虐待绵偲呢?” “那就更不可能了!”瑛麟好像暂时遗忘了方才的怒气,她望着平静的西湖,含情脉脉的陈情道:“我曾经以为自己是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人,我身边的人要么就是想杀了我、要么就是想利用我。我没想到,永琪竟然愿意换位思考的来理解我,他还肯用心的感化我、关心我,我是真的爱上了他,也是真的把他的孩子当成我的孩子。绵偲生病期间,我虽偶感疲惫烦躁,也是不敢懈怠的,那段日子我也病的很重,因为操心他,我自己的药都吃的乱七八糟。我已经尽力了,他会夭折真的是他的命!” 懿泽沉默片刻,想起惨死在马蹄下的绵脩、被病魔夺走的绵偲,身为母亲的自己却辨认不清凶手,她感到对一切是如此的无力。 “莫非……你听信了太后说的我害死绵脩、虐待绵偲,所以才在皇上和永琪面前陷我于不义?”瑛麟揣测着,又开始追究起自己的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你了,现在是不是该你回答我了?” 懿泽淡淡的道了一句:“我什么时候承诺过你回答了我的问题,我就得回答你的问题?” 看着懿泽这般轻佻的姿态,瑛麟不由得又气上心头,抓住懿泽的胳膊,厉声吼道:“你不要太过分!” “瑛麟,你在做什么?”这是永琪的声音,他忽然出现在不远处。 原来永琪在行宫中听到宫人说瑛麟正在寻找懿泽,只怕要生是非,才找了过来。 暮色降临,让视野变小,瑛麟方才的注意力都在懿泽身上,不知永琪何时已经走近,此刻只好松开了懿泽的胳膊。懿泽静静的站着,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永琪走到瑛麟身边,如斥责一般的问:“说话就说话,做什么动手动脚的?” “王爷来的正好,不然臣妾也是要到王爷面前告状的!”瑛麟指着懿泽,对永琪说:“懿泽仗着天生神力,在密室中公然以法术戏弄众人,陷害臣妾。今日我们看到的陈可斋,根本就是她变化的!” 永琪记得看到陈可斋逃走的样子,那走路的姿势,的确与懿泽十分相似。可看眼前懿泽的神情,显然没有要认可这件事的意思。他看了懿泽一眼,却还是先把质疑的目光投向瑛麟,问:“你有证据吗?” “这还需要证据吗?”瑛麟望着永琪,失望又无奈,道:“静园距离杭州知府的衙门多近啊!等同于一直在被监视之中,成千上万的天下会义士进得去吗?我爹一向主张能活一个是一个,会让他的手下去自尽吗?密室就两个入口,我在这头,你堵住了那头,中间机关重重、道路多变,追兵为何会越甩越多?好好的墙塌了、密不透风的地方刮起了狂风,这些正常吗?如果没有玄门法术作祟,这一切如何解释的通啊?” 永琪答道:“就算是玄门法术,你依然不能证明是懿泽所为。” 瑛麟狂笑起来,笑得好苦,摇头笑问:“永琪,你能不要偏袒的这么明显吗?这里除了她,还有第二个人有法力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