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祭祖大典,因为是国之大典,是故不许女子参与。 但千寻身为孩子的生母,按理说该出席。却被告知并非南理国国母,于理不合。 楼止与应无求开始忙忙碌碌,也不知在做什么,千寻只是陪着曦儿,而陌上无双每每见到千寻,总是远远的躲着,显得极为畏惧。 一旦千寻松了孩子,他就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乳母。 许是因为他的今日遭遇,与千寻当初为孩子复仇有关。也不知楼止是如何点化的,竟教一个俗世的孽障,成了曦儿的忠犬。 也算一种造化,一种赎罪方式。 祭祖大典在祭坛,需舟车劳顿一个多时辰才到。故而,算不得太近。 外头天气不是很好,不似昨日的阳光明媚,有些阴霾不去。 “看着似要下雨。”千寻为楼止系好玉带,双手托着官帽,“小心一些。” “下不了。”楼止红袖轻拂,接过蟠?纹官帽,将极好的墨发都束在帽内。想了想,转身清冷晒笑,指尖捏起她精致的下颚,“害怕了?” 千寻摇头,与他一般笑得邪肆,“做了人的软肋,总好过自己有软肋。” 见着她言语嘲讽,楼止冷哼,视线清清冷冷的剜着她,“作死的东西,不闹得天翻地覆真当不痛快!” “爷是知道千寻的性子,来都来了,总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千寻拂落他的手。 他摊手,“把手拿来!” 千寻稍稍一怔,“作甚?还要咬人?” 恼羞成怒? 哪知楼止低哼,极为嫌弃的睨了她一眼,“蠢货。” 直接拽了她的手,修长的指尖,在她掌心描画着,似乎是写字。 千寻剑眉微挑,待他写完,缩了缩痒痒的手,也在他的掌心写了一个字。 “想好了?”楼止面色微沉,幽邃的瞳仁不见半点温度。 闻言,千寻重重点头。 “真是个不怕死的。”他握着她的手,稍稍用力,而后忽然拂袖朝门外走去。 “我若身死,必在奈何桥边等你。你若不来,誓不轮回。”千寻一字一句。 华贵的皂靴,停顿在门口,楼止扳直身子,却不叫她看清自己的容色。唯那一成不变的虚渺之音低缓传来,“本座一定到!” 音落,已然跨出房门。 千寻站在门口,看着那一去不回的红衣蟒袍,眸光柔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