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章泽瑞闻言,当即反驳道:“都御史,追责该地都察御史,恐惹其不服啊,毕竟并没有明文规定要求都察御史负责村乡!” “是他不服还是你不服?”常青眼神变的冰冷,死死盯着章泽瑞。 章泽瑞眼神闪过一丝惊慌,随而面若静水的抬手作辑淡然回道:“都御史这事何意?下官只是与都御史论理,怎能扯到下官服不服的事!” 常青嘴角抹起一道弧度,语气带着讥讽和自嘲道:“你副都御史掌管七郡都察御史,七郡都察御史都算是你的人,泽瑞啊,是我常青一直自诩明眼识珠,但终究还是看错了你!” 章泽瑞心中掀起一番惊涛骇浪,内心有些不敢相信,难道自己的事,被都御史发现了?不可能! 章泽瑞下意识看向坐在对面的左都御史鲁北文和右都御史齐如水,发现这两人神色郑重,面若静水,淡定的不成样子,看到这两位的态度,章泽瑞便知道,自己东窗事发了! “下官听不懂都御史说什么!”章泽瑞不由自主的弯下腰低下头,不敢直视都御史。 即是心虚,又是侥幸心发作。 “需要本都带人证物证吗?”常青神色淡然道。 扑通!一声,章泽瑞双膝着地,脸上露出难以掩盖的恐慌之色,不停的叩头求饶道:“都御史,下官糊涂啊,下官糊涂啊!” 常青从椅子上站起,绕过案桌一步步走到章泽瑞身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章泽瑞冷声道:“圣秦十二年十一月初,河东郡都察御史薛孝收取河东郡郡守张宝一万两脏银、郡丞苗稻八千两脏银、左北平县县令韦零三千两脏银、右北平县县令鲍安四千两脏银、安息县县令吕球三千两脏银,总计收取脏银两万八千两!” “两万八千两,薛孝留下零头,其余两万两换成两张壹萬两白银的银票,于圣秦十三年正月薛孝差人乔装打扮成农夫,偷偷将银票放在一个咸阳城某个大户人家的狗洞里,然后你夜晚偷偷钻进狗洞拿出来,藏于你床底下的暗格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