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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惠宁沉默了。

    明蓁蓁眼前模糊一片，脑子里却愈发清晰。

    “那个剧本中的僵尸，就是那口棺中的千年僵尸，对吗？”她觉得毛惠宁不像一般的编剧。

    明蓁蓁的声音很轻，但其他两人都听见了。

    毛惠宁愧疚的低下了头。

    秦之洲深邃的眸子折射出一抹寒芒，冷冷开口：“你故意接近她？”

    毛惠宁没想到秦之洲还保持着清醒的神智，心惊的同时，她承认道：“是。”

    既然猜了出来，她就不能再隐瞒了。

    当初她的确是带目的接近蓁蓁。

    如果蓁蓁对她有意见、怪她，她无话可说。

    “对不起，蓁蓁。”

    “你接近我，就是为了那个剧本，把它拍成电视剧对吗？”明蓁蓁从未感觉到毛惠宁的恶意。

    毛惠宁愣了一下，点头：“是的。”

    明蓁蓁心里的芥蒂随风散去，又说道：“我还有一个问题，你可以不回答我，但是我想听实话，行吗？”

    毛惠宁知道她想问什么，纠结了一会儿，终是答应：“你问吧。”

    “那个剧本，说的是你家老祖宗……和那个千年僵尸的故事吧？”

    毛惠宁知道瞒不过她，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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