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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准备好了开场白的顾南少却楞在了门口，迟迟没有往里走。

    因为只是一眼，他也觉察到了司南渊的不正常。

    在没有唐晚的办公室，司南渊竟然没有忙着看文件或处理事情。

    反而将大好的时间都浪费在边抽烟边出神的事情上。

    等待着司南渊亲自处理的工作有多少，他是大致了解的。

    在这种情况下，他都能这么浪费时间，只能说明真的出了什么大事。

    或者真的有某件还没生的事，将他的思绪扰乱到连他都无法集中精力去工作。

    顾南少瞬间收了玩闹的心思，一脸严肃的走到办公桌对面的位置，坐下。

    “司南，到底出什么事了？”

    司南渊将指尖所剩无几的香烟按灭在手边的烟灰缸里，重新点燃一根。

    无视了顾南少的问题，透过袅袅上升的烟雾，视线从顾南少的身上略过，落在了站在不远处还没落座的程明言的身上。

    薄唇轻启。

    “坐。”

    程明言走到办公桌对面的另一把椅子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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