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见叶枫提起自己师父,薛平昌可谓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倾诉。 “师父他自打从山上下来,一直悬壶济世,一度广纳弟子,意图解决许多至今没有解法的病痛。” “可是整日操劳过度,最终还是落下病根,现已卧床多日。” 薛平贵的语气十分忧伤,其他老者听了也不免纷纷叹气。 他们大多听过薛平贵师父的名号,也知晓其事迹。 可到头来,还是那句话——医者不自医。 “他现在身在何处?” 一听自己多日未见的师兄,如今久病在身,叶枫也不禁急切了起来。 山上,师父的徒弟确实不止他一个,但能一直留在山上的只有他自己。 至于其他几位师兄师姐,大多早早寻了理由下山,可最让他师父难以忘怀和挂念的便是刚才谈及的这位师兄。 一个天纵奇才,却又因为虚无缥缈的约定而和师父决裂下山。 “如果师叔想要见师父,侄儿能够带您过去!” 薛平昌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激动地回答道。 “想必能见到师叔,师父他老人家一定会很开心。” 师兄能开心到什么程度他不知道,但最起码如果师父知道了师兄的消息,只怕那张一直皱着的脸应当也能舒展开来。 如果没有和王寡妇调情的话。 叶枫默默地想。 他回神后看向薛平昌。 “我自然要过去,那是我师兄。” “不过既然师兄久病不起,为何没传消息回山上,连同你们这些做弟子的都未曾有半分表示?” 面对叶枫明显的质疑,薛平昌慌了神。 他赶忙手脚并用地比划着原因。 “师父他不好意思传消息回去,而我们这些做徒弟的也摸不到您和师祖的踪迹。” “所以事情一直搁置了。” “可我们这些做徒弟的一直没有放弃,为他寻求治病之法,只是多年下来并未有任何成果。” 薛平昌格外殷切地看着叶枫,眼中带着些许恳求。 “如果可以,能不能请师叔为师父诊断一二?” “不求能彻底让师傅完全康复,但至少也帮我们弄清病因,我们这些做徒弟的也好对症下药。” 看着薛平昌,叶枫难免陷入沉思。 如此看来,他这师兄只怕下了山之后日子也不好过。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