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五年前在国外受了重伤,之后精神层面就有了不同程度的损伤。失眠多梦,记忆零碎,导致他常年依靠药物入眠,借助药物来治疗。 五年,一千五六百个日夜地用药,他这个人也带上了淡淡的药味儿。 现在被自己媳妇定义成病秧子,似乎还不错。 - 七点半。 晨曦染黄天边的鱼肚白,阳光落进枝繁叶茂的法国梧桐树上,像一把璀璨的碎钻。 莫羡晨跑回来,在客厅里迎面与唐婶撞在一块儿。 “夫人。”见到莫羡唐婶就心情好,尤其还见着她这副氧气少女的模样。 她来景园五年了,五年间先生都是病恹恹,脸色淡白,整个人都是清冷的。现在在景园能见到一个充满生机活力,让人一看便心生喜欢的女孩,唐婶自然高兴。 “夫人您去洗个澡,等会儿就能吃早餐了。” 莫羡拿着毛巾擦拭脖子上的汗,“御先生起来了吗?” “还没有呢,先生通常是八点钟起床。先生的药熬得差不多了,夫人要不您顺带把药端上去吧?” “嗯嗯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