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南风侧目,果真看见孟西洲进了祠堂的门,朝这边径直走来。 “腿伤了?”孟西洲走到陆知意身前。 “嗯,站不起来。”陆知意说。 孟西洲蹲下身,蜷起她的裤腿。女人白皙的小腿和膝盖上,有着好几块明显的红紫色淤青,跪得太久血液不流通,跪伤了。 “得去一趟医院,估计半个月都不能自如走动。”孟西洲将她的裤腿慢慢放下。 “那我就住半个月院吧,正好休息。” “你也知道你该休息了?你已经连续不眠不休工作了两个半月了。” 南风站在一旁。 他与陆知意还是夫妻关系,但此刻三人同在一个画框里,孟西洲与陆知意娴熟自然,而他就像一个旁观者。 “还能走吗?”孟西洲问。 “我不想动。”陆知意说。 孟西洲将陆知意抱了起来,“南少您自便,我先带小姐去医院。” 陆知意:“开车注意安全,早点回家。你三天没回去,女人敏感容易多想,尤其是爱你的女人,所以多哄哄。” 尤其是爱他的女人。 她感同身受过,所以格外清楚个中滋味。 她与他结婚两百六十九天,加上今天就是两百七十天。他回闲情逸筑的次数是三十七次,在闲情逸筑过夜的次数是十九次,躺在她身旁的次数是五次。 他最长一次没有回闲情逸筑是六十九天,那是他去国外出差两个月,出差回京城后就去了公寓陪生病的白沐。 这应该是白沐等过他最长的时间,两个月,六十天。 她等他,最长的时间…… 十五年。 从八岁到现在,将近十五年,五千四百七十五天。白沐等到了他,陆知意等不到。 所以,她不会再等了。 但是她不后悔爱过他,她这几天也想过,倘若爷爷当年去南山,没有抽掉她的一魂二魄,她以一个完整的人出现在他面前追求他,他会不会答应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