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解释完一切以后,虞幼鱼良久才反应过来。 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轻轻点头。 “所以在将新世界航行至时空乱海凶险之地前,这些是我要做的事情。” 余琛开口道:“而在此期间,你便将你的神职和圣主之位也禅于合适人选。” 虞幼鱼点了点头:“……三位帝主,他们知晓此事吗?” “前两天我同他们提过。”余琛点头。 “他们什么反应?” “和你一样。”余琛开口道:“——虽然惊讶,但也并没有反对。” ——当初余琛向三位帝主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三人除了惊讶和难以置信以外,更多的是……无力。 他们很容易就从余琛的说话当中,明白了过来——倘若在最终决战之时,他们仍在太初世界当中,那不仅帮不上余琛任何的忙,更是……累赘。 姬天明还好。 但对于张百忍和镇元子而言,最让他们难以接受的并不是将三界搬迁到新世界去,而是……包括他们这些至强者在内,竟然成为了……累赘。 但哪怕不愿相信,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逐渐的,余琛所参与的战争,已经不是他们能够插得上手的了。 总而言之,几天前和三位帝主一番讨论以后,商定了细节,这事儿就已经这么定了下来。 趁着这个机会,余琛也向虞幼鱼摊了牌。 而后,二人再度温存了片刻,依依分别。 虞幼鱼要禅去孟婆神职和阎魔圣主之位,而余琛也要开始为三界的搬迁做准备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同一时间。 仅仅是距离天葬渊数十近百里开外的那个丝毫不起眼的凡人国度。 却有一些诡异的变化在发生着。 ——在先前的一天一夜当中,这个名为“燕”的凡人国度中的所有炼炁士,都处于某种莫名的惶恐不安的状态里。 就好像是心头莫名其妙的压了一块大石头,惴惴不安,生怕随时坠落下来将一切都碾碎那样。 这种感觉毫无来由,就好像是凭空出现那样——但倘若只有一个人有这种感觉,尚且可以认为他自身出了什么问题,但当所有的炼炁士都产生了这种惶恐的时候,恐怕就是外界的原因了。 而且修为越是精深,这种感觉越是强烈。 ——虽然完全不至于产生实质性的伤害,但却同样让无数炼炁士大气儿都不敢喘。 而整整过了一天一夜之后,这种感觉终于缓缓消散而去,就像是从未出现过那样。 诸多炼炁士都将这当做是某种神秘的“异象”,而不清楚真正的原因。 可其本质也并不复杂。 大概就是天葬渊上齐聚的圣主天人们,因为相隔太近,那股位格之上的压制。 虽然大伙儿都完全收敛了自己的气息,可作为天人作为帝主,他们本身的存在便已经足够影响天地了。 这种情况下,燕国的炼炁士们被这天地的变化所压迫,产生惶恐不安之感,是为正常。 这一日,燕国皇宫。 在那股惶恐的不安感觉完全消散以后,燕国的国王,方才松了口气。 他的身旁站着一个混身黑袍的炼炁士,气息深邃而混沌,深不可测。 “宗师,有什么头绪吗?”国王开口问道。 黑袍人摇了摇头,“完全没有。” 国王沉默下来。 “这方天地还有太多未知的事物,这很正常。”黑袍人开口道。 作为这个国度最强大的,已经突破了度厄境的炼炁士,他受到整个国度的敬仰和供奉,同样也承担着保护整个燕国的职责。 可对于那一天的“不安之感”,他没有任何一点儿头绪。 “罢了,罢了,只期望是偶然之事,不再发生。”老国王有些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开头道。 而正当这时,宫殿之外想起了喧哗的嘈杂之声,有怒吼和大喝,有惊声和尖叫,也有惶恐不安的脚步声,响彻了整个皇宫! “陛下!有人……有人逃出无间天牢了!” 一个面色惶恐的道人,化作一道流光,冲进大殿之内,也顾不得那些君臣礼仪了,急忙开口道。 老国王和那宗师炼炁士都是一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