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听着父皇一声声责骂不去反驳,回京之后赈灾莫名其妙消失的白银足足有二百万两之多。如此多国吊足够八座兵工厂一年所用,是何人在后动了手脚至今无人可知。一共三次拨款只有第三次完全用到赈灾之上,至今毫无头绪。 许久之后太子恭敬如常,皇帝说道:“即日起闭门思过,收归皇城金令无旨不得进宫。” 恭敬的将宫城金令交出,见到齐王还是一副不服气的模样。皇帝拿起身边的金樽重重扔出,只差毫厘便砸在齐王头上。勃然大怒说道:‘到现在还不服气,朕的齐王殿下可知道因为你的一句办事不利,三州百姓苦不堪言不说,死在雪地中的百姓有多少。还敢行屠城之举,那些都是大梁的子民不是异国贼子。一个不爱惜子民的王爷能担的起国家大事,今日不让你上朝没有反驳的机会,心里不服气是吧。齐王你丢得起脸,朕还拉不下老脸。身为皇室子孙,连灾民的银子都敢收入囊中,胆子可不是一般大。“ 吓得齐王俯下身子不敢言语,大殿一片寂静。对着齐王喊道:“滚,给朕滚。” 赶紧起身想要离开,却发现双腿长时间跪在地上,无法起身。片刻之后两位太监上前一左一右将齐王架起送出御书房,随着房门关闭皇帝脸色没有一丝好转。平和的太子不敢看着父皇的脸色,能够感受一双及其恐怖的眼睛在看着自己。 安静的大殿内想起皇帝的声音:“真是朕的好太子,居然手段通天,身在东宫手还能伸到汶州。” 心神一怔装作一副不解其意的样子说道:“父皇,儿臣不知道父皇在说些什么。”神经紧绷不敢出任何差错。 皇帝用平和的语气说道:“朕这段时间不上朝,朝中发生的事了如指掌。那些小动作朕一清二楚,第一批赈灾款朝中有人贪渎是谁朕难道不清楚。一百多万银子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又有谁有如此大的胃口吞下。只有不到一半到的北方,各地官员肆无忌惮恐怕只有一个齐王还做不到吧。第二批呢能在大军押送下还能晚了半个月,秩序严谨的乱民想必有人在幕后指示吧。太子不给朕解释一下,那些军中悍卒来至那支军队。” 紧紧握着双拳身体不停的颤抖,依旧回答道:“儿臣不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此事一定要严查,立斩不赦。” 终于起身一步步走来,走的算不上慢,太子却是觉得过了许久每一步极为沉重。皇帝走到太子身侧带着笑意轻轻拍打太子的肩膀道:“难道这件事不是朕的好儿子,朕想不到谁有如此大的能耐能调动侯马郡的驻城军。不然太子殿下好好想想,朝中有谁谋反之心。”太子殿下每一个字重重砸在太子心头,谋反二字堪比泰山。 轻轻抬头看着父皇轻声道:“谁敢大逆不道,儿臣定然严查不放过任何一个漏网之鱼。”言语坚定。 看着头发花白的皇帝,太子眼神坚定好似此事与自己毫无关系。皇帝微微一笑道:“调动侯马驻城军的难道不是太子殿下吗?”若是贪渎国吊阻止齐王赈灾,不过是废贬为庶民,私自调动驻城军追杀齐王谋反之罪难逃一死。 两双眼睛相视就不分离,此时太子好似忘记眼神的男人是当今的皇帝陛下。许久之后皇帝转头道:“不就是一郡驻城军罢了,用不着审查。刘策大将军已经全部拿下,为首的将令也当场斩首。得到答复是看不惯赈灾官员的私心,身为军人不懂法纪理应当斩,三千人没有死在异国他乡。因为朕用人不利死在大梁军人刀下,实在是可惜。” 太子则不以为然立刻说道:“父皇军队某乱理应当斩,是地方官有错在先怪不到父皇身上。”说的真诚屈身作辑。 对着太子微微一笑道:“接下来三州之事全权交由太子,朕希望秋后能看到一个太平的大梁。既然灾银已经送到灾区,将贻误灾情的官员收监秋后问斩。别的人就算了吧,大雪封路实在是为难将士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