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嗨,别说了。”有认识绉国东的在旁边应道。 “这老头,老早就瘫痪,一直都是他媳妇儿在伺候他,这不是媳妇前几天死了吗?就剩下一个儿子,儿子也是离婚了的,伺候没两天伺候烦了呗。 这一跑就没个人影,要不是对门瞧见啊,只怕是死家里都没人知道。” “这儿子也太不是人了吧,自己爸都不管?”这话一说出来,纷纷引起了周围人对绉国东的同情。 “嗨,他自己也不是个东西。” 那知情人又道:“他原本还有个女儿的,那女儿可能干了,又聪明又漂亮,读书的时候回回都考班上第一名,他呢?成天打人家,生生把人家打跑了。 听说,现在他女儿在京城那边,可阔了,他还去找过,人家能认他吗? 也打老婆! 他老婆年轻的时候,身上的伤都没断过,那女人也是,还在外头装呢‘哎呀,我磕的、我摔的。’其实街坊邻居谁不知道啊? 你说,谁没事能把自个儿摔成这个样子? 那女人也傻,都成这个样子了也不离婚,我瞧着啊这么稀里糊涂就忽然死了,估摸着也是年轻的时候被打得太狠,身上落了病根儿。 就他那个儿子啊……” 那人说着说着摇了摇头。 “啧啧啧,原先就不成器,就他自个儿当个宝,成天心肝宝贝的喊,惯得不像个样子,在家里就是个土皇帝,什么事都不干。 后来越大越不像样子,没钱了就想着走歪门邪道,后面就坐了好几年牢。 现在四十好几的人了,一事无成,还到处浪荡呢,自己爹也不管。 啧啧啧……” “这么说起来,他倒还真是活该了?”旁边听故事的人做了总结。 “可不是活该吗?都是报应!” 街坊邻居说的这些话,绉国东都听到耳朵里,他没有反驳。 他没法反驳,也不像反驳,他只是沉闷。 到了福利院,他依然沉闷,每天就看着窗外,唉声叹气,同住的老人,邀他下棋,他也一点兴致都没有。” 不过,绉明德倒是来看过他一次。 是在一个晚上,摸黑出现在他的窗边的。 他乍一出现,还把绉明德吓了一跳。 “嘘……爸,是我。”绉明德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