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听到‘隐栖宫’三字,围观的吃瓜群众顿时像大白天见了活鬼,脸色骤变,忙不迭地四散退开,生怕沾染上一丝一毫。 就连樊乐知也是一脸讶然,猛地扭头看向叶清晓。 隐栖宫?那个宦官程复的住所? 这姐妹……莫不是在隐栖宫当差的宫女? 那屠夫更是像只被瞬间掐住脖子的鸡,连同哀嚎声都似被无形的闸刀一刀切断!脸上血色尽褪,惨白如纸。 他顾不上流血不止的脚踝,手脚并用地拼命往后缩,仿佛离叶清晓远一寸就能安全一分,“姑奶奶饶命!是我错了!是我有眼无珠!饶了我这条贱命吧!我再也不敢了!” 瞧,这就是打女人的男人,欺软怕硬。 樊乐知觉得莫名痛快!对付这种恶人,或许就该用更恶的手段! 她看向叶清晓的目光非但没有畏惧疏远,反而更多了几分好奇和亲近。 她走上前对叶清晓道:“这位小姐,今日多谢您出手相助。若不嫌弃,可否容我做东,请您喝杯茶?”她很想结识这位特别的姐妹。 叶清晓正想多接触这位英国公之女,便爽快答应:“好啊。” 于是,叶清晓带上了那位惊魂未定的妇人和冬灵,一行人去了附近一家颇为雅致的酒楼。 雅间内,茶水点心上来后,气氛稍缓。 樊乐知给叶清晓斟了杯茶,一双明亮的大眼好奇地看向她:“我叫樊乐知,不知小姐怎么称呼?” 叶清晓接过茶水吨吨牛饮,骂人给她骂渴了。 饮完后笑眯眯看着樊乐知,“我叫叶清晓。清晨的清,破晓的晓,你叫我清晓,或者晓晓都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