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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李不语轻哼一声，稍稍动了动左手，将已经悬在空中只剩下一口气的杨程程送到了杨万里的面前：“那么，此人便是第一个招惹我，招惹唐家的人，你，做个表率吧。”

    完全没有想到李不语会来这么一手的杨万里，看着已经连睁眼的力气都快消失的杨程程，抿了抿嘴唇没有接话。

    “怎么？刚才说的信誓旦旦，现在又怕了？”

    “如此没有说服力的承诺，我如何信你？”

    “若是真的放过你，让你紫门归顺，那你之后碰见打不过的人，岂不是又要带着紫门归顺于别人？”

    李不语说话间，手上的动作又重了几分，只见紫门一众人双膝跪地，被这股无法抗拒的威压死死压下脊背，额头狠狠磕在地面上，久久不得起身。

    “想让我信你，那就拿出点诚意。”

    “宗......主，我......我不想死！”

    几乎没有气息了的杨程程，强大的求生欲让她靠着最后一口气，硬生生从牙缝之中挤出这么几个字。

    听着杨程程这恳求自己的语气，杨万里始终狠不下心。

    杨程程到底是紫门之中天赋最好，和自己又最为亲近的弟子，真要自己亲手杀了她，那和要自己杀了自己的孩子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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