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可他并不慌张,而是缓和语气拍了拍白县官的背:“说到底,咱们才是自己人,何必为了不相干的人伤和气?” 那些人总是要走的,可白县官却指着拓州县的人过好日子,他不信这个窝囊的县官有这么大的胆子,连自己也敢动。 今日是池季远潜入了白县官的房间将他拎了出来,那一刻他便明白,自己在拓州县的日子到头了。 他早就受够了,他是县官,也曾想尽己所能主持公道。这些年他见了太多事,拓州县的人做过的孽太多太多,他却为了生存,无法出手阻止。 夜深时,他也曾大哭着醒来,自问寒窗苦读多年、考取功名,难道就是为了到拓州县来过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他甚至感谢池季远给了这个机会,让他亲手解决尚德这个老魔头。他早已经想好,处理好这最后一件事便辞官还乡,今后只要一家老小过得安宁,他便再无所求。 “将尚德押走!”他没有一丝犹豫,甚至厌恶地甩开尚德的手,直接下了命令。 尚德没想到他会如此不顾一切,终于有一丝慌张,随即伸出手指着他:“好啊,白县官,你这是要同我撕破脸?我一旦出事,你也没有好果子吃!” 白县官面无表情,决定放弃这荒唐的官职,以及……自己的抱负之后,他反而无比轻松。 尚德虽在拓州县耀武扬威惯了,可他说到底也就只是一个满嘴歪理、撒泼耍无赖的伪善老头。县衙的人一围上来,他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你们做什么?反了吗?”尚怜儿尖叫着冲上去,这些年因为有尚德在,她在拓州县可谓顺风顺水,最大的挫折也不过是小宛的继母。她无法想象尚德出事之后,自己的日子应该怎么过。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