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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们，自闭者，要让整个宇宙重启，让所有其他文明安眠，建立我们自己的星海帝国！”男子狂热地大喊。

    “你要记住，K227，人，要有城府，不能什么事都狂热，否则到头来，吃亏的，只会是你自己。”Dr.凯说道。

    “我懂了，老师。”男子说道。

    “下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老者道。

    “是！”男子，也就是K227鞠了一躬，随后转身，离开了舱室。

    老者看K227离开了舱室，坐了下来，坐在位置上，全息的投影屏出现在了面前，他伸手拿出了自己的打火机，随后，又摸向了另一个口袋，却发现，口袋空空如也。

    “呵，早就答应你戒烟了，可是现在，居然又想重新开始了。”老者笑了，眼角的皱纹浮现，他用颤巍巍的手，从一个口袋中摸出了一张泛黄的相片，上方，是一个男子，男子的肩上，坐着一个小女孩，左手边，还拉着一个小男孩。

    若是有着玩家再次，一定会大吃一惊。

    因为——这两个小孩，和玩家建立人物时的初始模板一模一样，玩家虽然可以录入自己的样貌，但是也只是在模板的基础上略微改动，而不是直接将自己的面部和身体数据导入。

    这，也是内测没有涉及的，所以李梓悦将玩家的人物模板和自己差不多当作巧合，但，这，真的只是巧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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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知死神小队，去风暴星，把K2333和T0带回来。”K227说道。老实说K227对T0这个编号感到好奇，因为，不管是什么试验体，编号总是计划简写加上自身编号。

    就比如他自己，K227，K系列计划的227号试验体，但是T0就不同了，0号试验体？不，0的意义在哲学上是不存在，但是却偏偏多出了这么一个试验体，所以0在这里的含义，绝对不会是哲学上的解释。

    那么数学呢？0是介于-1和1之间的整数。是最小的自然数，也是有理数。0既不是正数也不是负数，而是正数和负数的分界点。0没有倒数，0的相反数是0，0的绝对值是0，0的平方根是0，0的立方根是0，0乘任何数都等于0，除0之外任何数的0次方等于1。0不能作为分母出现，0的所有倍数都是0。0不能作为除数。

    对于数学，0是一个怪胎，甚至一度被罗马教皇禁止使用，乘法无法改变它，不能作除数，显得特立独行，独一无二。

    “独一无二？！”K227咬着牙念出了四个字，“试验体，怎么可能独一无二？”曾经略微解开的心结，再度出现在了他的内心。

    “连我都是被复制出来的，你又谈得上什么独一无二，不，我，我就是我，我不是复制体，不，我是试验体，我，我到底是什么！”K227迷惘了，他抱着脑袋，痛苦地嘶吼着，和发了疯的野兽没有区别。

    “砰！”一声枪响传来（舱室内有混合气体存在，供给呼吸），在空荡的室内回响，子弹从K227的眉心穿出，带着不解、迷惑、恐惧，K227倒在了地上。

    “K227程序第四次出现问题，建议销毁。”开枪的不是人类，而是机器人，一个武装机器人，巨大的摄像头中，倒映着现场。

    K227的脑中没有流出鲜血，而是流出了粘稠的液体——机油，是的，K227是机器人，不是人类。

    “K（B）系列实验过于不稳定，建议放弃。”机器人说道。

    “不，我不会放弃，我不忍心让那些血肉之躯再上战场了。”Dr.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中拿着泛黄的相片，“我的妻子向我保证，会回来，然后，我失去了我的妻子。”

    “我向孩子发誓，要守护他们一生，但实验的以外，让他们也离开了我，我见惯了离别，但不意味着，我能够承受更多的离别。”Dr.凯说着，挥手关闭了人工智能的对话。。

    “这个世界是一片黑暗的森林，除了这群孩子，没有光能够照进来。”Dr.凯站在窗边，看着远方，呢喃道，“除了我们的孩子，我已经没有什么不可失去的了，就让我，背负那个毁灭世界的骂名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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