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咳。让他进来。”祁墨清了清嗓子说道。 “王爷。”柳良行了一礼。 “怎么了?找本王有事?”祁墨背着手,整个人挺拔的站着书桌前。脸上的表情十分冷峻。 “听闻王爷在书房,我猜想王爷可能在书房处理冀北州的事情,所以过来擅自过来找王爷,想着能与王爷一同商量冀州府的事情。”柳良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哦,原来是为了这个。参汤可喝了?” “多谢王爷惦记,陈管家安排十分妥当,奴才已经喝过了。听闻王爷在书房,这才擅作主张过来。还望王爷不要怪罪。”柳良是自己主动要来的,所以他也担心祁墨会因为自己的擅作主张而怪罪自己。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不碍事。本王原本就想叫人去找你过来,想着你身体还未大好,本王一个人先研究研究。” “既然来了,本王正在研究冀北州的地形,你过来一起看吧。”祁墨唤道。 听到祁墨不怪罪自己,柳良赶忙上前,两个人一起研究起了地图。 “本王刚才研究着,若是皇上当真跟冀北王开火了,冀北王必定会往山上跑去,本王本想着,若是冀北王上山那我们便把山都炸毁,但这么一想,炸毁山这工程量又大又劳民伤财,所以想了想,还是作罢。” “本王现在怀疑,冀北王在家中肯定是有通往山上的路线的,你之前在冀北王的家中做工,可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祁墨凝重的看着柳良。 “之前在冀北王府做工,我发现冀北王其实是一个心里很缜密,做十分小心翼翼的一个人。治理王府很有一套,他行事手段并不十分暴力,反而冀北王府赏罚分明,据我所观察来看,冀北王其实很会收买人心。” “收买人心?他做什么了?” “在府里的那一阵时间,府中有个二等下人,家中有一位眼睛坏掉的老母亲,这个下人的老母亲发烧病了好几天,因为她只有这个下人一个孩子,所以这个下人每天都要回家王府两头跑。因为府里的管家嫌他耽误府里做工,责罚了他,结果——” “那天冀北王早早回了王府,正好看见这一幕,眼见着这个下人都快急哭了,所以冀北王上去问了管家情况。管家说清楚之后,冀北王居然准了这个下人几天的假,并且还吩咐管家给他二两银子,为老母亲治病。”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