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你不必这么紧张。”祁墨却是笑了,“你我自小一起长大。你父亲是我的武术师父,你母亲又是我的乳母,我从未将你当过是奴才。” 柳良的肩膀僵硬了一下,他侧身躲开,朝祁墨拱手行礼:“主子厚爱奴才铭记在心,只是这种话主子千万别再说了。” “行了行了,这是在外面又不是在宫里。”祁墨大咧咧地照着柳良的胸口捶了一下。“好了,咱们赶紧追上去,不然就该真找不到他们了。” 王家寨。 “宋医师,费医师这就是我家。”王树根带着宋菱月和费时来到一栋很是破旧的茅草屋前停下了脚步。 枯竹编程篱笆围不不大的院子,左侧是空空如也的鸡圈,右侧则是一口水井,打水用的木桶就扔在井旁边。 竹篱笆很是稀疏看起来一点也不牢固,王树根推开了篱笆的门,局促的邀请宋菱月还有费时进来。 穿过篱笆小门,那间岌岌可危的茅草屋在宋菱月眼前更加清晰,让宋菱月都担心这么脆弱的茅草屋到底经不经得起风吹雨打。 “简陋了一点。”王树根耳朵根子都红了,局促的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你娘在里面吗?”宋菱月保持着温柔的浅笑,让王树根紧张的情绪渐渐放下。 “我带你们去见我娘。”王树根急急地推开门,那门竟然没有锁,他进得太着急差一点被门槛给绊倒,回头朝宋菱月和费时两人笑的有些尴尬。 宋菱月刚刚还在奇怪王树根竟然连门都不锁就直接出门了,进了堂屋之后宋菱月才明白什么叫做家徒四壁。 不过虽然堂屋里的东西看上去都很有年头也破破烂烂的,却收拾的很干净。 只是佛龛上却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看来是因为女主人病了佛龛没有人擦拭才会落上一层薄灰。 宋菱月也好费时也好,都没有因为王树根家里的贫困而露出嫌弃的神情。 一进到屋子里,宋菱月就闻到一股潮湿的霉味,让她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一看屋子的窗户都关着,茅屋里面黑洞洞的,连空气都仿佛凝滞了一样。 宋菱月想也不想的就上前把窗户给推开了,让新鲜的空气进来,吹散空气里的霉味。 “我娘她畏寒,家里的窗户一向都是不开的。”王树根追在宋菱月身后,就想把窗户重新关上。 “你这个屋子空气都不流通,你娘再畏寒也要呼吸点新鲜空气啊。”宋菱月不理王树根那一套,把窗户开的大大的,一阵清风刮过屋子里的霉味顿时消散了很多。 “是树根回来了吧?”西边的卧房里传出一道沧桑的女音,想来应该是被堂屋里的声音吵醒了。 听到王玉娘的声音,王树根也不再跟宋菱月挣了,而是一溜小跑来到王玉娘的卧房门前,“娘,是我回来了,还带了医师回来看你。” “浪费钱。娘都跟你说了,娘只是吃坏了东西,多多休息就好了。”王玉娘拖着病恹恹地身子吃力的打开了卧房的门。 “娘,医师都已经跟我来了,不管怎样你至少让他们为你诊治一下吧。”王玉娘太过虚弱,光是打开门好像就已经耗费了她太多的力气,王树根上前一把扶住了王玉娘,将她引荐给了宋菱月还有费时。 王玉娘和王树根长得很像,她和王树根一样都因为过度消瘦而脸颊瘦削,头发乱蓬蓬的胡乱编了个发髻就那么盘在脑后。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