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惜啊,那位歌女才当上张太太没多久,就病的很重,才半年就病死了。 “得了病死了不是很常见的事情吗?”宋菱月抿了一口已经变冷的茶,皱了皱眉眉头。一旁的柳良连忙往茶杯里续上了些热水。 “要说是病死,我却觉得不像是病死。我家婆娘曾经是张府上的丫鬟,她曾经伺候过张二太太。那半年张二太太经常闹头疼,都是张郎中亲自诊治送药过来让张二太太喝的。”胡二低声说道。 “那也不能证明什么啊。难不成你想说张郎中毒死了自己的二娘吗?”宋菱月发出一声轻笑来。“那二太太又不是个蠢的,对张郎中岂会一点戒备之心都没有。” “可是张二太太走的太奇怪了啊!”胡二还想要争辩,宋菱月再一次打断了他:“你说得这些都是没有影子的事情。” 胡二急道:“宋医师若是不相信可以去我家问我那婆娘!当时她长了个心眼,把张郎中送去的药渣都留了下来。当年张郎中做主要遣散所有的丫鬟仆从,唯有我婆娘没有被发卖,就因为她提过药渣二字啊。 我猜想肯定是张郎中在送去的药里面下了毒,不然好端端的张二太太怎么会才半年不到就走了呢!” 宋菱月沉思了片刻,觉得事情确实存有疑惑,且见胡二眼神真切不像是编的便相信了几分,沉吟道:“好吧,就算你提供的消息是真的。” “那我这病……”胡二指着嘴角边的痦子,急切地问宋菱月。 宋菱月困倦地掩住唇打了个呵欠,道:“你明日再来吧。今日太晚了,我如今精神不济,需要休息。” “可是……” “没有可是!”宋菱月提高了声调,“好了,请你回去吧。” “请吧。”祁墨上前一把拉起了胡二,毫不客气地把他给推了出去。 胡二几乎是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保宁堂,直到祁墨和柳良把保宁堂的店门都关了,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宋菱月捏着眉头抬眸问祁墨:“你说胡二说的是真的吗?张郎中真的下毒毒杀了庶母吗?” 祁墨抿紧了唇:“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年了,就算要查只怕也要费上一番功夫了。” “毒杀庶母,若是真的,这张郎中只怕性命不保。”柳良冷冷地开口,随即又道:“只是已经过了两年,就算胡二的婆娘保存着当年的药渣,只怕也查不出什么来了。” 两年过去了,那些药渣只怕早就烂掉了吧,又能查出来什么呢。 “其实也不是很难查出来。”宋菱月转动着手里的帕子,抬头见祁墨和柳良两人都齐刷刷的看着她,便笑了:“若是真的是中毒而亡的话,即便尸体变作一具枯骨,骨头颜色也会隐隐发黑发暗,那是死者最后的遗言。” 古代不比现代,很多毒药是会留下痕迹的,只要进行尸检,仵作多少会看出来端倪的。 按照胡二的说法,张郎中的庶母被认定为暴病而亡,肯定没有进行尸检就下葬。 唯一能证明胡二所说是真是假的只有把张郎中庶母的坟墓给挖出来才能知道了。 “那么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祁墨问。 宋菱月抬头看了他一眼,把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摸了摸唇:“不怎么办。只要他不再来妨碍我,我对他张家的秘密毫无兴趣。” 宋菱月伸了个懒腰,“回吧,我都快累死了。” 宋菱月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掀开门帘朝家的方向走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