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扫视一眼四周已经被彪叔弟兄陆续拽到眼前摁趴下,都眼神惊惧的看着我的这一帮人,我就猛然狰狞的笑了起来。 “你刚才说,要在我脸上划个大裤衩子是不?” “没,我没有,你听错了陈千千,我” “为什么要划啊?不就是让别人以后一看到我,就都知道这伤是你们弄得,好让你出威风么?好,很好” “我就成全你,就让别人都看看你李玉龙到底有多威风” “噗~” 话音落下,再无视李玉龙的求饶。伴随着他的惨嚎声我只是猛地一把把刀尖插入到他的脸皮里面、血水弥漫;也在此同时他腿猛地一哆嗦,却是在一帮平时被他呼来喝去,都觉得他很硬气跟他说的话一样牛逼的弟兄面前,被吓得直接尿了出来 他惨叫着求饶着、周围人恐惧着眼神躲闪着,我的心却已经被他们逼的跟石头一样硬,只是把那刀子,徐徐往下滑动着。 “最后一次告诉你李玉龙,告诉你们。记住我的脸,记住,我的眼。记住得寸进尺的欺凌我,觉得我好欺负就招惹我,你们,都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一刀 两刀 足足在他右脸上划了四刀,中间他有疼的狞了脸冲我还手过,却又马上被我一拳砸的老老实实蔫下去。当四刀划过后,他的右脸已变得血水粼粼。在我跟冷血动物般狞笑着用他衣袖把那血迹擦掉的时候,那里俨然已经多了一个三角裤衩。还是高叉版的。 “我的脸,我的脸呜呜呜陈千千,我特么的弄死你!!” “是么?呵呵,我求之不得,那样还有点意思,只怕你这个人,连跟我叫嚣的资格都没有!“ “砰砰!” 阴冷着脸左右开弓冲那脸连锤了两拳头,直捶的他那回光返照般的气焰都熄灭,只是捂着脸一个劲儿呜呜呜的哭泣,我就在这一帮人看冷血动物般恐惧的注视下,深呼口气站了起来。 “哈哈哈笑死爹了~你还是个艺术家啊!这特娘是哪门子裤衩??” “这特娘明明是纳爱斯的微笑!” “噗哈哈哈彪哥你太逗了!那叫维纳斯!纳爱斯是牙膏啊我去!” 一帮人被彪叔逗得哈哈大笑,最该笑的我脸色变得很阴沉。因为我从未想过要变得这么冷血,我今天变成这样全都是他们这一条条阴狗给逼的! 而你冷血,就代表你注定不被众人欣赏、喜欢,甚至他们都会觉得你没人情味没同情心不待见你、厌恶你。但,除了心理很不爽很不甘外,我却没觉得我有做错什么。 冷血也罢被人害怕厌恶或远离着也好,至少这一刻 是我们在笑。 谷强他们也终究没跑掉,甚至因为还手划伤彪叔人的胳膊还被重点照顾围殴了一遍,很早就被摁在这里,看完了我割花李玉龙脸的整个过程。 但那会他也是唯一一个看着这冷血行径眼里没有丁点害怕,只有愈演愈烈憎恶的人。我知道他看着这一幕肯定是想起他被沙黑子割脸的画面了,直视着他毒蝎一样的眼神,只是很苦涩的笑着。 “刚就这小子割得吧?“ “呵呵拖起来,装车上去。” “啊??” 我在苦笑,彪叔却没发现我的异样,只是瞅到谷强脸上恐怖的伤疤后眉头皱了皱,就眼神冒着毒光说了这句话; 毫无疑问的,听完后我当时立马就移开李玉龙那张已经哭着没声儿的脸的视线,站起来猛地站在他和谷强中间,就喊了声彪叔别,事儿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特娘是哪儿样啊?我干特么的!你这b脸都成鱼鳃了!要不是你刚电话上说了你在人民医院,老子也刚好小手术做完了在大排档跟监狱里出来的老兄弟对酒,觉得不对赶紧带人过来那就特娘得变成生鱼片!” “不行我今天非得把这野粮食吃大的手指头剁掉几根!还得跟你爸好好说一说,特娘好死不死的把你放进离那么远的回中念书算咋回事啊??”百度搜索乐安宣書網(乐安宣书网)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