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送走张母,将商胡埽将决口的事上达天听,张征自觉在东京的使命已经完成,用不着张父驱逐,他已离去。 读到这里,秦香莲不禁泪流不止。 张征在心中平铺直述,仿佛此事不值一提,他也并没有做什么,唯一表现哀伤之处,竟然是同情灾民的处境,肝胆欲裂。 整个东京乃至整个北宋,都不知道大大减轻灾情,至少让十万民众免于流离的第一人叫做张征。 大家只知道,是吕氏和范氏的功劳,甚至吕氏功劳更大,民间甚至有百姓自发立起了吕范二人的生祠。 而无名无利的张征,还要独自前往澶州商胡埽。 甚至连这样一封信,也是时隔两年之久,见到秦有根的商队,才敢将表述几分真心的信,传到同样真心的人手里。 除却政治斗争,张征还要忍受绝对的孤独,在这条路上,秦香莲帮不到他也听不到他,他只能独行。 他为秦香莲承担了属于秦香莲的使命,一个未来的已知未来的且想要撬动未来的人的使命。 春娘和冬郎看到秦香莲哭了,跑过来抱住秦香莲:“娘,你哪里不舒服?娘!” 秦香莲摇摇头:“我没事,我只是太感动。” 既被张征的君子所为感动,也被俩小孩的稚嫩关心感动。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