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按照孟冬的指示,懿泽携孟冬一起隐身来到永瑆的府邸,行走在房檐上,看永瑆家中的生活日常。 只见永瑆回府,一个女子走出仪门迎接,笑问:“贝勒爷回来了?” 孟冬低声告知懿泽道:“这是他的侧福晋李氏,这两年最得宠,生了两个儿子,但可惜那个小的没活成,大的也才两岁。” 懿泽点点头,依然携带孟冬,飞檐走壁的在屋顶上跟随着永瑆的方向。 又见永瑆行走间随手将披风撂给李氏,连正眼也不看,更不曾应一句话,径直走了进去。李氏接住了披风,走在永瑆身旁,殷勤的为永瑆擦汗,笑道:“晚膳已经备好了,都是贝勒爷爱吃的!” 李氏挽着永瑆的胳膊,刚走到内院,一个两岁顽童跑来抱住李氏的腿,稚嫩的叫着:“额娘抱抱!” 懿泽想,这个孩子必然就是李氏之子了。 李氏伸手去抱孩子,一时忘记了搭在胳膊上的披风,被孩子扯到了地上。永瑆厉声吼道:“拿个东西都拿不住,你是残了吗?” 那孩子被吼声吓住,大哭起来。 永瑆更加不耐烦,骂道:“哭什么哭?再哭我揍死你!” 李氏慌忙将孩子交给奶娘抱着,吩咐道:“抱的远一点,不要吵着贝勒爷。”一面忙捡起地上的披风,向永瑆赔罪道:“妾身知错了,这就把爷的披风弄弄干净。” 李氏在外面打理披风,永瑆自进屋坐在餐桌旁,但却无心茶饭。 懿泽和孟冬坐在了对面的屋顶上,看到这一幕,懿泽握住了拳头,替李氏感到一阵憋气。 又一个女子带着孩子走到餐桌旁,道:“妾身给爷请安,有一件喜事告诉爷,绵聪会叫阿玛了!” 孟冬又低声告知懿泽道:“这是另一位侧福晋刘氏,只生了一个儿子,就是她身边那个绵聪。” 懿泽又点点头,只见永瑆呵斥刘氏道:“三岁了才会叫阿玛,你还当好消息,是你脑子有病还是他脑子有病?” 刘氏陪笑道:“绵聪是嘴笨了一点,可都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哪能个个都如爷一样,三岁就能作诗呢?” “我没心思跟你讨论这些,要么吃饭,要么滚蛋!少废话!”永瑆拿起筷子,闷闷不乐的吃着菜。 孟冬笑道:“这估计是在你家等你,等到天黑也没等着,没法子,回来撒气呢!” 懿泽不屑的看了永瑆一眼。 李氏拍打完了披风,交给下人挂起,也进来吃饭。 院中下人都喊着:“给福晋请安。” 李氏、刘氏听见,都赶紧站了起来。 懿泽忙探头看,见一个穿着粗布衣服、也没有钗环装点的女子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几个丫鬟。 孟冬低声道:“这就是傅恒的长女,敏敏夫人最宠的昭婼了。” 懿泽原先看府中下人衣着朴素,两位侧福晋也都穿的不甚华丽,也还没想太多,此刻看到嫡福晋的衣着竟然也是如此,不由的感到意外,问:“堂堂忠勇公之女,怎么会穿的这样寒酸?” 孟冬笑着摇了摇头,又低声答道:“当然是因为她有一位吝啬的夫君了。永瑆的这些妻妾,从嫁过来第一天,嫁妆就全被没收了,他平日有空就去检查妻妾们的屋子,生怕她们私藏体己。她们若想有点私房钱,那可真真是难如登天!” 懿泽听这话,好似天方夜谭,实在难以想象。 昭婼进屋也坐在了餐桌旁,不曾与永瑆说话,永瑆也不说话。懿泽看得出来,夫妻二人的关系十分不融洽。 懿泽问:“昭婼有孩子吗?” 孟冬答道:“有两个儿子,大的十岁了,性子扭,不跟他们一起吃饭。小的七岁,前年奉命过继给三阿哥为嗣,三福晋给接走了。近些年,他俩关系很僵,自然不会再有孩子了。” 他们安静的吃着饭,忽然绵聪伸手将一碗羹汤打翻了,烫到了手,哭起来。永瑆刚瞪眼,还没说话,刘氏就忙抱起绵聪,即刻跪在永瑆膝下,道:“妾身该死,求爷千万不要打绵聪,要打就打妾身吧!”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永瑆淡淡的念了两句诗,突然暴跳如雷的吼道:“小孩子都会念的诗,你们没听过吗?” 刘氏紧张兮兮的答道:“听……听过。” 永瑆又吃了一口菜,冷冷的问:“那还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第(1/3)页